利滚利,第一年四十,第二年八十。
现在要还一百四十两银子。
如果还不了,就等守孝期结束,拿芸娘来抵。
一百四十两!
这可是个天文数字!
要知道,村里人忙活一年,也赚不了几两银子。
村里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芸娘父亲老实巴交,怎么可能跟张地主借银子?
那张地主家二少爷重病多年,
也不知道张地主听了哪个江湖道士说的,
只有“八字相合”的处女,才能让他的病彻底康复。
张地主仗着府军参将张弘道是自家表侄,平日就作威作福,
竟然伪造借据,就为了抢芸娘给他病儿子“冲喜”。
可怜芸娘和她母亲相依为命,
遇到这种强盗行径,根本无力反抗,
只有整日在家里啼哭。
至于原身,他一个穷酸书生,
又没考取功名,张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回忆起原身的这段记忆,
林川这才确定,
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芸娘雪腻的腰肢,半掩的酥胸,俯在自己的胸膛。
她咬着唇呜咽,呼吸湿热。
肚兜系带松垮地垂落,只有低沉的娇喘……
那不是梦!
林川的目光,落在粗布被褥的一点暗红。
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