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离婚后能带我和弟弟从爸爸身边离开吗】
一句话将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颤抖着手答应下来。
拘留所里的许雪琪不止一次向念棠和陆景行发去哀求的信件,只求从警局把自己带出去。
等到实验结束,两年也已经过去了。
车站上看见坐在轮椅上的研秋和念棠,阔别两年的思念一瞬间得以填满。
两个孩子都长大许多,身上干瘦的骨头硌得手疼,硌得心脏一抽一抽的刺痛。
6
孩子回到我的身边,并且更换了新的手机卡。
并且专门给研秋定制了新的假肢。
重新在地面上站立起来时,研秋高兴地流泪,搀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多少次,也不肯接受被人扶着,自己学着一点点适应过来假肢,穿着长裤,根本看不出他有残疾。
儿女生活在身边,日子又一次回归了平静。
原先的学院里陆景行的名字早就被学校以影响学校名誉开除。
许雪琪的死刑被提前了好几个月,听闻她的死讯时我恍惚一瞬。
过往的痛苦,随着击毙她的那一发子弹声一起被击碎。
念棠的毕业典礼上,阳光正好,她也出落的亭亭玉立,依旧像一只豹子般昂着头颅站在摄像机前。
却看见一个鬓发花白的老人,四目相对他红了眼眶,我才极不确定的认出来是谁。
陆景行。
太长久没有见过他,以至于他面容都在我的记忆里模糊的记不清。
看着他步步靠近,念棠毫不客气的挡在他的面前:
滚。
陆景行一愣,错愕抬头看着自己已经不认识的念棠,却还向我伸出手,喃喃:
知夏。。。。。。
知夏,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机会好吗
陆念棠嗤笑:
给你什么机会,再次伤害她的机会
给你再拔她指甲,打她的机会吗
字字诛心,陆景行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