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费可观,顾律师,我知道您不差钱,但这个案子很有意思,您应该会很有成就感。”
顾修远的太爷爷曾是老红军,爷爷也从军,复原后在政府部门担任要职,伯父从政,是现任江州市市长,顾修远的父亲则从商,有一家家喻户晓的车企。
可谓根正苗红,京圈背景深厚。
顾修远杂他这一代排行第二,老大跟父亲造车,还有一个弟弟从医。
伊念欢之所以找顾修远,就是因为他家背景够硬,本人刚正不阿,能抵制住江若珩的威胁。
顾修远想都没想,道:“对不起,鸡飞狗跳的感情账,我没兴趣,让你朋友去找别人吧。”
说完,他朝伊念欢微微颔首,拉开迈巴赫的车门,上车。
“顾律师……”
伊念欢的声音被车门无情隔离
车轮碾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一个摆尾,朝前方驶去。
顾修远不接离婚官司,伊念欢是一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今日这样贸然来找顾修远,只是为了先混个脸熟。
她戴上墨镜,回到车上,拨出秦惜的电话。
得知她被顾修远断然拒绝,秦惜在电话里笑。
“宝贝,明知他是南墙你还非要去撞,另找他人吧,总有胆肥的,江若珩又不是洪水猛兽。”
“暂时还不急,我和他离婚的事,不会那么顺利,光他爸那边就要掰扯很久,我有的是时间找律师。”
“唉,宝宝,没想到我就出个差,你俩就变成了这样……我好桑心!”
秦惜顿了顿,接着说:“宝,你到底搞清楚没有,会不会只是赌气?你一上来扣了顶出轨的帽子给他,他气!”
眼泪毫无预兆地冲出眼眶,成串成串掉下来。
“阿惜,我也检讨过我自己,怕我错怪他,只要他解释清楚,我俩当这事没发生过。”伊念欢说到后面,已经泣不成声。
“他说这三年的爱是他无聊时的施舍,我跟他养过的宠物差不多,他就是逗我玩的。”
听筒里,秦惜低低“啊”了一声。
“他斥我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很特别,我不配约束他,得到他的解释,我……这三年只是个笑话。”
“所以,阿惜,这婚我一定要离,你不知道那种屈辱,那种心碎,他挥刀,砍的是我心脏起搏的地方……”
两天后,伊念欢接到江祈年的电话,让她下班后回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