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打开楼梯间的门,两人就碰上了阮流筝和叶疏桐。
时慕风只是眸色淡淡的扫了眼她们,眼眸微冷。
作为害得白浣清伤心出国的罪魁祸首,他当然认识阮流筝。
只不过仅仅见过几面。
他高中毕业就出国读书,关于傅砚辞和阮流筝的事情知之甚少,且大多数都是通过白浣清得知。
时慕风对白浣清的话深信不疑,所以对阮流筝这个人很是厌恶。
他连声招呼都没打,便直接迈步往前面白浣清的病房走去。
没必要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傅砚辞站在原地,漆黑的眼眸望着时慕风的背影,仅仅是微微皱了皱眉,神色依旧坦然。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阮流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对于时慕风刚刚的行为,心里也并没有多大感触。
傅砚辞的那些朋友,从她和傅砚辞结婚的第一天开始就没有拿正眼看过她,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寄希望于傅砚辞,期待他能站出来为她撑腰。
每次傅砚辞嘴上答应得干脆利落,可却从未有过实际行动。
阮流筝也从一次次的失望中,变得没有任何奢望了。
或许以前还是会有些伤心难过,但现在不会了。
因为没必要。
阮流筝收起旁的心思,抬眸淡淡扫了眼傅砚辞,牵着叶疏桐就要离开。
傅砚辞见此,微微皱眉。
他长腿一迈,竟直接挡在了阮流筝她们面前,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阮流筝,神情略有些倨傲,“昨天拒绝我的时候不是很有骨气吗?怎么,今天就找上门了?”
阮流筝被迫停下脚步,清冷的眸底掠过一抹不悦。
她看向傅砚辞,冷笑两声,“你想多了。”
傅砚辞脸色一沉,漆黑的眸底隐隐有怒色翻涌。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和阮流筝过多纠缠,因为白浣清还在病房等着他呢。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愤怒,声寒如冰,带着一股命令似的强势,“今晚八点我会回北山别墅。记得做好准备!”
话落,他漆黑的眼眸警告性地瞥了眼阮流筝,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便抬步离开了。
阮流筝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眸底划过一抹讽刺。
多么笃定的语气啊!
她难不成是傅砚辞的专属妓女?需要时时刻刻等候在北山别墅,任他傅砚辞随叫随到,随时宠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