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的小青梅,忘不掉的白月光。
怪不得傅砚辞要封锁消息,原来是害怕她会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啊。
阮流筝眸底的担忧淡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静静地望着里面。
突然,白浣清不小心割破了手指,不到半厘米的口子,连血都没流出来,傅砚辞便担忧地捧起了白浣清的手指,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是阮流筝从未见过,从未拥有的。
不止如此,傅砚辞还紧张地按下了床头的呼喊铃,大声叫着护士。
阮流筝嘴里泛苦,她闭上眼,不愿再看下去。
从恋爱到结婚一共九年,她还从来没见过傅砚辞如此失态,哪怕是学生时代,他们最相爱的时候。
其实,她和傅砚辞的故事很简单。
开始于青梅抵不过天降,结束于天降抵不过青梅。
她是天降,白浣清是青梅。
婚后两年,他们也曾是圈子里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
新婚燕尔,傅砚辞为了她晚出早归,推掉了晚上的一切应酬,给足了她安全感。
然而,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新鲜感过后,傅砚辞就开始怀念了。
尤其是后来不知道是谁跟他说,白浣清出国是因为她逼迫的,那以后傅砚辞就开始怨怪她,甚至恨她。
尽管她解释了很多遍,但傅砚辞就是不信她,还在说她狡辩。
可笑的是她的解释,反而坚定了傅砚辞的看法。
但阮流筝仍是不想离婚,她爱傅砚辞啊。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明明先开始的是傅砚辞,最后陷得最深的人却是她。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区别吧。
阮流筝睁开眼,自嘲一笑。
她深吸一口气,在傅砚辞急得要下床亲自去找护士时,拧动门把手,推门进入病房。
看见阮流筝的刹那,傅砚辞的动作僵了下,然后他迅速把白浣清护进怀里,一脸警惕,“你来干什么?”
他薄唇紧抿,眼神紧张,就好像阮流筝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阮流筝脚步一顿,她敛眉,面上不动声色,心口却痛得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