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路的嬷嬷带着红豆她们朝那男子参拜:“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红豆也匆忙学着嬷嬷跪下,垂首没敢再往那纱帐后的男子瞧。
“太子殿下,奴婢身后乃是此次找来的十余位女子,她们皆是身子干净,天生有奶,未婚未育,奶水充足。”
“您瞧瞧,要留下哪位。”
纱帐中的太子殿下沉默片刻,清冷声音传出:“将外衣脱了。”
红豆瞬间羞得脸通红,慢慢将外衣脱下。
这太子殿下出声,她方才知晓,这太子殿下应是弱冠之年。
如此年岁,哪里需要乳娘。
且村子里妇人喂奶时,她是瞧过的,要将小孩子抱到自己怀里,要他咬住、咬住……
原本落下的纱帐被一根玉如意掀开。
红豆能察觉到这殿中众人瞬间拘谨起来,有道冷冰冰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直勾勾瞧着。
这让未经人事的她羞得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宫里的男子,都这么放肆流氓的么?
都不顾女子清誉,如此直白瞧着她……
那锦衣太子李炎单手负在身后,起身拎着那玉如意出了帐子,踩着墨色长靴,端端往红豆面前来。
那坚硬的玉如意直勾勾的抵在红豆裹胸上。
她身子猛然一颤。
李炎眼底闪过兴奋,将头也往她身前凑近了,疯狂嗅着她身上沾染的香甜奶香。
“嬷嬷,要她,本宫要她!”
“是,太子殿下。”那嬷嬷应了声,便朝其余女子说道:“穿上外衫,与我一同出去。”
她们不敢出声,怯怯捡了地上外衫穿着,很快又匆匆随着嬷嬷一同离去。
这殿中只剩了红豆与李炎。
红豆吓得体如筛糠。
即便在家中,她也听得深宫内,太子权势滔天,可随意主宰她这般女子生死,若惹得太子不悦,自己便会轻易没了性命。
天家杀人,比寻常人杀条狗还轻巧。
红豆盼衣食无忧,可也怕天家人喜怒无常。
想着这些,红豆匆匆跪下:“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嘿嘿,好玩!”
那翠色玉如意被丢在地上,红豆对面是骤然跪下的太子李炎!
她惊恐万分,将头埋得更低,人也往地上匍匐:“太子殿下,民女、民女无意冒犯,还请太子殿下……”
“嘿嘿,民女无意冒犯,还请太子殿下……”李炎也将身子匍匐在红豆对面,头抵着红豆的头,学她说话,学她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