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却瘪了瘪嘴,抽噎一声,眠眠。谢哥是不是疯了,还在说胡话吓唬我。
姜雪眠瞪了我一眼,谢景恒,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错。
一个孤儿攀附我就算了,你也不怕憋宝人找你麻烦!
冰冷的手术刀在我皮肤上划动,脊柱连着血肉筋脉被硬生生拽出。
他们离开游轮时,甚至无人在意躺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惨叫的我。
我浑身冰冷,意识逐渐模糊时,挣扎着将鲜血涂抹在脖颈的玉牌上。
几息之间,便有温暖的手将我抱了起来。
大师为顾言炼丹时。
姜雪眠温柔地哄着彤彤,甚至让她把玩灵宝做成的婚戒。
可不知为何,她总是有些心神不宁。
但看到顾言苍白的脸色,她又顾不上其他。
整整一夜,大师才虚弱地从屋内走出。
他捧着丹药示意顾言服下。
谢先生身上当真有灵气,或许其他部位对顾先生的身体也有作用。
姜雪眠不易察觉地僵硬一瞬。
她语气放缓道:日后再说吧,景恒被生取脊柱也需要休息。
顾言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满,他眉头紧皱地喘着粗气。
阿眠,我好晕,五脏六腑好像都被火灼烧一样。
姜雪眠立刻抛掉刚刚心软的话。
激动地问大师:谢景恒还有哪里可以入药我现在就派人把他带过来!
如今顾言深受病痛折磨,景恒救下一条人命也是在为他自己积福。
她焦急地等待着。
可去游轮寻我的保镖却神情诧异地跑了回来。
姜总,我们里里外外搜了五次,游轮上已经空无一人。
刚刚谢先生待过的地上只剩下一大滩血迹……
姜雪眠脸色涨红地将手边的花瓶砸碎,声音恼怒道:怎么可能!他都瘫痪了,还能爬到哪去
我知道了,一定是他找了那个侍者帮忙送下了游轮。
保镖被吓了一跳,声音嗫喏,姜总,那我们再去找找
她沉思半晌,可他怎么会不找我,一定是和我闹脾气了。
你们现在就去调查所有的监控,我亲自去接景恒回来!
姜雪眠自己都没发现声音中的紧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