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睡眠不好,她的精神状态也不差。
唯一就是皮肤太白,白到像是吹弹可破,可以看到血丝的那种。
虞景西有早会,没在家里吃早餐,虞柔受伤还没恢复,依旧是佣人送上去的。
餐厅里只有虞盛年一人。
虞旎唤了声父亲,然后在他对面坐下。
“旎旎。”
虞盛年开了口,“过两天就是你母亲的忌日,你也快半年没去看她了。”
明着是提醒。
背地里却在给她施加压力。
虞旎用力攥紧手中餐具,点点头,“父亲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虞盛年作为虞氏主心骨,公司大大小小的事他仍然插手,吃饱之后来到虞旎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记住父亲的话,照顾好自己。”
说完,抬脚踏出了别墅。
虞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慢条斯理的用完早餐,然后出门坐上虞景西助理司年的车。
司年从副驾驶坐上,递来了一束红玫瑰,“二小姐,这是虞总吩咐送给您的。”
花瓣儿还沾染着露珠,散发着淡淡幽香。
虞旎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放在旁边位置上。
有了昨天晕车的经历,虞旎一上车就闭眼睡觉,一路上山路十八弯,等到车子停下后她才睁开眼下车。
保镖依旧只让虞旎一人进去,司年只能等候在外。
进了别墅,虞旎轻车熟路上了二楼。
刚准备敲门,从主卧方向传来动静声,她还没转身,人就被拽了进去,身体跌向柔软大床。
男性躯体驾驭她身上,以着上位者的姿态睥睨她,“来得挺早。”
“怕你等太久。”
虞旎毫不畏惧的看着他,依旧是黑色睡袍,大片胸肌若隐若现,头发淌水,身上弥漫的沐浴气息甚为浓烈。
他似乎很适合黑色。
那种纯粹不掺杂一丝杂质的黑,与他的瞳色融为一体,像极了无尽边际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