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声,萧择,你不是觉得我脾气太好了,一个贱民也配抬做平妻与我平起平坐
萧择眼中有了怒意,周炤华,你不过就是出身比轻柔高贵些许罢了,离了这层身份你还有什么可炫耀的!
像你这种只会以权压人的恶妇,根本比不上轻柔半根手指头。
我刚想治罪于他,就见白轻柔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疯狂磕头。
她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害怕的颤抖着身子,却又在看向萧择时眼神里迸发出巨大的勇气。
炤华公主,萧将军没有想要冒犯您的意思,求您不要因为我而责罚将军。
将军将轻柔从边疆救回照顾已实在感激,轻柔自知身份低贱不敢与公主相争,只要不伤了将军和公主的感情,轻柔愿意自尽,绝不脏了公主贵眼。
说着,白轻柔起身就朝着城门跑去,大有一副决绝姿态。
萧择慌张的将她拦下,搂在怀中安抚,你怎么这么傻,若是不能娶你为妻,我萧择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将军,轻柔此生得你关爱,虽死不悔。
看着她额头上的红肿,萧择看向我时厌恶更甚,炤华,你这样草芥人命难堪为公主!
我警告你,若是轻柔因此伤了半根毫毛,我定要敲登闻鼓状告你的罪行。
纵使重活一世,亲眼见证他为了维护另一个女人对我恶语相向仍旧不免伤心。
我叹了口气,萧择,你当真觉得我非你不可吗
你什么意思
听见我的话,萧择眼里难道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对我不屑道:炤华,宫中谁人不知你非我不嫁。
太后给你相看夫婿你不肯,为了嫁我你不惜在勤政殿跪了三天,终于求得皇帝同意为你我举办这场绣球抢亲,你敢说你不爱我了
原来我对他的情谊他全都知晓。
可纵然这样,他依旧要求将我的正妻之位让给白轻柔,为此不惜害我死于非命。
想到这儿,滔天的恨意让我失了理智。
白轻柔有通敌叛国之嫌,关入大牢等候发落。
萧择顶撞公主,以下犯上,拉到正午门打三十大板!
正午门乃事官员上朝的必经之路,我这么做无疑是将他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
萧择不敢置信,他陡然拔高了音量朝我大喊,周炤华你敢这么对我,你信不信我先娶了轻柔,让你只能做妾!
我咬紧牙关,吐出口气来,你爱娶谁娶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