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国内医院遇到的那个尸婴。
这基本是一个类型的东西。
至于老板的尸体与之一比就没什么大用了。
念在死都死了不能白死的份上,我把他的脸皮割了下来。
去泰国时可以做个人皮面具。
这也算他死的有作用了。
折腾完这些,时间已经来到深夜。
我叫来小伙让其继续处理后事。
“测量一下这对母子的身材,做一个大的玻璃缸,把他们泡在福尔马林里。”
“不要见光,不要见人,越隐蔽的地方越好。”
“还有我在衣柜放了一个罐子,你不要碰也不要让别人碰。”
“如果我回来发现不对劲,拿你是问。”
“是老板。”
他点头应下,随后目光看向被剥皮的前老板。
“那他呢?”
“随便,你看着处理就行。”
“你想把他拆了,剁了,埋了烧了,就是做成包子我都不管。”
“你怎么解气怎么来。”
“唯一一个要注意的事就是我刚说的那些。”
“我明白老板。”
“说多少遍了,叫林叔。”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办公室。
马上就要到凌晨。
我也该出发了。
“我还有事先走,过几天再回来。”
“相处这么久你也没告诉我你叫啥,不如就叫啊虎吧,好听。”
“听您的就行。”
我没有说话,径直走进李赛准备的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