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瓷微微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眼前却一片漆黑。
天又黑了?
董瓷一阵头疼,
带着些宿醉,
这还不是最难受的,
最难受的是她身体上的酸痛,
仿佛散架了。
她从小学跳舞,柔韧性比普通人强太多,即使如此,也完全吃不消那种野兽般的攻势。
简直不是人会有的体力,那就是台电动马达。
董瓷一阵心有余悸,
可是脑海里溢出的那些画面,
却提醒着她,昨晚两人是如何的不知疲倦,不知节制,
那种奇异而又陌生的愉悦感,
光是想,
就……
这时,
卧室的门打开了,“醒了?”
董瓷想坐起来,可是没什么力气,
肚子还咕咕叫。
“饿了吧。”
裴赐臻三两步走过去,他摸了摸董瓷的脸,眼底满是温柔:“不用起来,晚餐我让人送过来。”
董瓷少有的尴尬,声音小小的:“那个、弄脏了,我要起来洗澡。”
“你怎么会脏。”
裴赐臻像是想起了什么,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俯身将床上的睡美人抱了起来,“我来帮你。”
再如何张扬大胆,终归是第一次。
昨晚尚且有酒精加成,清醒之后,董瓷怎么可能接受刚认识一天的男人帮她洗澡,不由大窘。
“混蛋,别闹了。”
“你都累得起不来了,我不帮你怎么行。”
“那怪谁,疼死我了!”
董瓷用力捶着男人的胸膛,无奈那里太过结实,犹如铜墙铁壁,到头来,疼的反而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