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生这样,
他有点紧张了,
生怕挨打。
他慢慢往另一边靠,一边劝:“顾先生,你冷静一点,或许是个误会,你听我说……”
顾琰生不想听叶景程再说一个字,
“我不会让人破坏我的家庭。尤其是你们这种花花公子。”
他的涵养做不出过激的事情,
却也无法再忍着叶景程戏耍他,于是让车停在最近的酒店门口。
司机下车,拉开了后座车门,
“叶公子,
这间酒店您还满意吗?”
叶景程一愣。
活这么大还没被人赶过。
顾琰生淡淡道:“叶公子不用担心,
行李我会让人从董园整理,
送到你酒店房间的。”
“……”
然后,叶大公子就被抛弃在了路边。
黑色豪车绝尘而去。
叶景程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挖人墙角的是裴赐臻,
受伤的却是他???
彼时,裴赐臻刚抵达机场。
抵达机场前的四十分钟车程,足以让董瓷将之前那个“二度蜜月”的小误会摘得干干净净。
如何作死却不死,是一门高深的技巧。
两人上车时的不快氛围早已烟消云散,直到机场的vip休息室里,裴赐臻接了叶景辰的电话。
“喂?”
“这墙脚快别挖了,人家老公都发现你了!”
叶景程刚进了酒店房间,第一时间就给好兄弟通风报信,“他还说不会让人破坏他家庭的!”
裴赐臻微微一顿,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女人。
休息室角落吊灯的光如半透明的暖雾,照在坐姿慵懒的董瓷身上,光晕将人晕染成了一幅画。
她正翻着剧本,不时捋着耳边的长发,翻过一页书,那眼底的笑使画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