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都能消受。
就像她走进浴室,
帮里面大冬天冲冷水澡的人解决一点小麻烦时,麻烦的主人宁愿她不来。
最后强行浇灭的欲望,
又点燃了第三次。
好在第三次得以在温柔的掌心中得到释放,
结束的时候,
裴赐臻深吸一口气,
将他的小手工匠紧紧抱在了怀里,
然后帮她洗手,
擦脸,再一把拿浴巾将她裹住。
边裹,还边吻着她的唇,“当心又感冒。”
董瓷边喘气边笑:“虚伪,刚刚怎么不说?”
裴赐臻惩罚性地轻轻咬着她的嘴角,
声音带着纾解后的低哑:“我是个正常男人。”
董瓷“啧”了一声,
她趴在裴赐臻身上,用手戳着那湿润紧绷的皮肤,“你看,
我对你好吧?”
懒懒的,
又带着些居功的笑意。
裴赐臻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尖,
“还不够。”
“还不够?”
“还要更好。”
“贪心不足蛇吞象。”
“等过几天再接着吃,
今晚先放过你。”
裴赐臻将董瓷抱回了床上,十分理所当然的关灯上床,从身后将软玉般的人抱住,
“睡觉。”
语气和他的拥抱一样不容置疑。
这一晚,董瓷当然没能收拾行李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