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他多少带着点有恃无恐的味道。
他打心底里觉得,池念只是想换一种方式引起自己的注意。
傅晏安反思,觉得是前一整子,陶正那事情他施舍了她几天好脸色,得寸进尺的又想要更多。
无非是博弈的手段。
不巧的是他就是一个博弈专家,而且是个非常有耐心的猎手。
“宴安,我。”池念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身边这个不在乎她的人感受到她此刻的绝望。
“我这么多年待你是什么样子你是知道的,我太累了,你放过我吧。”
傅晏安不在乎池念话里的颤抖,他听到池念故作委曲求全的声音就生气,嗤笑一声:“你这话说的以为是我多离不开你呢,池大小姐你要不要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他这话就是提醒池念,你没有娘家人给你撑腰,你连个依靠都没有装什么?
他从兜里掏出根烟,用那个旧到不行的打火机点着,吸了一口:“等淮月回来,你不离,我也会按着你的头叫你离。”
傅晏安把车开到了一家私人医院,其实这就是他们家开的。
一个电话过去,还没进医院大门门口就一堆人站着迎接。
又是如同皇帝亲临的架势。
院长站在医院门口接人,可下来的不是傅晏安,是踉跄下车的池念。
傅晏安把车窗摇下来,对着那群人留了句:“给她包扎好了。”就扬长而去了。
院长见金主都走了,简单和池念客气了几句也走了。
金主都走了,可金主的情儿在这,他们这种私立医院最吃资源,还是得小心的把池念伺候好。
走的时候,不少人追着要送她。
毕竟也是坐豪车来的,怎么能叫她支着两条腿回去?
池念拒绝了所有人的好意,硬是顶着所有人的目光硬是腿走了。
随着池念的远去,人类的八卦之魂控制不住的熊熊燃烧。
“你说那是谁呀?怪漂亮的,像女明星似的。就是不知道叫谁打的,可惜噢。”
旁边的女人老神在在地念叨:“他恶名在外,你没瞧见两个人不对付嘛,还说不定是谁打的呢?”
傅晏安难得早回家了一次。
给江淮月发了个消息没回,他想着看部老电影顺便等等江淮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