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什么一样的一样都是会被江洁始乱终弃的人吗
我想说我们不一样,但仔细想想也不过如此。
这个男人的出现,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离开江洁的契机。
你在这等吧。
他点头,抬着下巴对我说谢谢,她说过要结婚这件事给了他很大的底气。
我毫无表情地起身,回了屋子,收拾好我所有的衣物,取下了江洁送我的手表放在了床头,将行李打包好,拖着行李箱出来的时候那个男孩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我没再理他,开门出去的时候那两个保镖拦着我。
陈先生,您现在要离开的话我们必须要给江小姐打个电话才行。
你们没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打电话也好别的也好,都随便你们,但现在我一定要离开,否则我就报警。
他们不得不放我走了。
我回了自己的家。
好像一切都没变,这种熟悉温暖的感觉点燃了我身上每一个细胞。
松月去世后,我几乎没怎么回过家,但此刻,我突然难过到无法自抑。
我缩在家里的旧沙发上,面前的茶几空空荡荡,以前都松月在这放上一束花。
这时江洁的电话,消息,不断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将手机关了机。
离开江洁,是我必须走的一步棋,毕竟人都是贱的,没有挽留过的感情,无论热恋时候多么甜蜜,也都不值一提。
此刻,也适合让我缩在家里用酗酒来逃避现实。
毕竟,讨好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很累。
直到一个星期后我下楼吃饭才遇到江洁,她靠在车门处等我。
她穿着洁白的风衣,肤色胜雪,阳光在她墨黑的发上洒下一片光晕。
微风轻起,绕着她的衣角眉梢,向来波澜不惊的眸子朝我望过来时却蕴含着滔天风暴。
你已经一周没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