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媚急匆匆赶来,拉着妹妹头的女孩辩解:
只是小孩子恶作剧,清妍姐不会计较的对吧。
妹妹头女孩昂着头,满脸不屑的哼笑一声:
就她这个烂货样,还装什么可怜。
恶心。
顾怀瑾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也不问缘由上来便指责我:
她还那么小,你别和小孩一般计较。
女警不由得皱眉:
先生,她是受害者,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逼着她大度。
顾怀瑾一噎,我只觉得心底麻木又好笑。
视线终于从纸杯上缓慢的挪动到顾怀瑾的脸上,我惨白着脸笑起来:
我还有一个警要报。
三个月前,泰国地震前,他俩偷走了我的护照和身份证以及所有现金。
女警神情严肃,抬眼看向顾怀瑾和搂着妹妹头女孩的周媚,做了个手势:
虽然疑罪从无,但是既然有人报案了,那我们还是要查的。
周媚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
顾怀瑾一个健步冲到我面前,攥住手腕,攥的我手腕顿疼。
抽了两下,没能抽出来。
我才看见他双眼猩红,目眦欲裂:
林清妍。
你为了那个泰国男人,不惜让我进监狱是吗。
你就真的没有爱过我吗一点也没有吗
我沉默须臾,看向曾经有星河流转的一双眼,现在我只能看见一个发狂的疯子。
我说:
我没有。
没有第二个男人,在和你分手前,我有且只有,爱且最爱你。
可是你不信。
他愣了一瞬,被警察架开。
我擦了擦被他攥过的地方,隐隐的泛红。
顾怀瑾短暂的迷茫了一下,眼底含着隐忍的怒火看向周媚。
我厌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