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慌与身体的颤抖,但那股从记忆深处涌来的恐惧感如同潮水般难以抗拒。
我的目光穿过纷乱的场景,落在远处那片被炸毁的空地上。
右手的灼痛感愈发强烈,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提醒着我那段被困在废墟之下,右手无法动弹的经历。
小楼!一位同事急匆匆地向我跑来,你没事吧快,炸弹有可能会二次爆炸,我们要马上转移病人到避难所。
我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
然后对着她们说:你们赶紧带着项祺瑞去避难所。
扔下一句话,我便以最快的速度协助安保转移病人。
恐怖的情绪在人群中四处蔓延。
尽管这种事在我任职期间发生过不少,但耐不住总有人不听劝。
项祺瑞醒来后,闹着要去办公室里拿他的东西:那是齐姐和晓灵姐给我送的第一份礼物,对我来说意义很大的,我不能把它们丢了。
他的闹喊声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刺耳,让我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项祺瑞,你够了!现在是特殊情况,你tmd给我收收你的少爷脾气,不要再给安保人员添麻烦。
齐思在一旁,满眼心疼地看着项祺瑞,她的心似乎被狠狠地揪住。
就在这时,她咬紧牙关就往办公室里冲。
我慌忙地拦住她:齐思你疯了,炸弹随时可能爆炸,你这样进去就是送死!
梁晓灵也大惊失色:快回来,齐思。
齐思不顾我们阻拦就消失在了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