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三个月过去了,许铭始终未能成功引气入体。
每当他尝试将天地灵气引入体内时,总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碍着他,让他无法突破那层屏障。
许铭心中有些沮丧,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三个月时间一到,许铭只好离开了山洞,返回京都。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头发也乱糟糟的,看起来像个野人。
所以许铭并没有直接回到医馆,而是先去了钱老头的当铺。
“钱老,我回来了。”许铭走进当铺,对正在柜台后面拨弄算盘的钱老头说道。
钱老头抬起头,看到许铭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哎呦,你小子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许铭苦笑一声:“进山采药,遇到点麻烦。”
钱老头上下打量了许铭一番,见他虽然狼狈,但精神头还不错,便放下心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幸好你这几个月没在医馆”
许铭一愣:“怎么回事?”
钱老头将许铭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原来,就在许铭进山后不久,京都里突然传出一个消息,说户部尚书的儿子袁卓看上了一个富商的妻子,直接带人上门强抢。
这富商在江南算是比较有名,家财万贯,在京都也有不少产业。
这次恰好富商带着自己妻子来京都做生意,然后被袁卓看见后,垂涎他妻子的美色,便以富商偷税漏税为由,将富商抓进了天牢。
富商妻子为了救丈夫,四处奔走,求爷爷告奶奶,却始终无人敢管。
最后,走投无路的富商妻子只好被袁卓带回了府中,受尽凌辱。
“这袁卓真是无法无天了!”许铭听完钱老头的讲述,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钱老头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可人家是户部尚书的儿子,谁敢惹他?”
许铭沉默了,他知道,这里不是前世,没有所谓人人平等,有的只是仗势欺人的权贵和遭受苦难的平民百姓。
“钱老,我先回医馆了。”许铭深吸一口气,对钱老头说道。
钱老头点点头:“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许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医馆,走进后院,烧了一桶热气腾腾的水。
待热水烧好,他便如迅速地进入桶内,身心疲惫的他就这样迷糊地睡着了。
等许铭醒来,已然到了深夜,而桶内的水也早已凉透。
许铭从桶中站了起来,迅速擦干身体,换上干净衣物后,便回道屋内。
他一屁股坐在床边,心中对这个时代的遭遇如鲠在喉,久久难以释怀。
越想越气的许铭,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实在忍无可忍,从屋内柜子中翻找出一些布料,没一会儿功夫便缝成一个奇丑无比的娃娃。
许铭又找来纸张,写下袁卓的名字,贴在娃娃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