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开始装醉,于正宏、顾暮山和李克都被我蒙住,顾远乔起身,打开酒柜,又拿出了一瓶红酒来。
他直接朝着我这边走:“况野是吧?酒量这么差还跟着于总出来啊?”
他把那瓶红酒往我手边一放,摸过开瓶器,手法娴熟地打开。
“你们是喝好了,我还没开始呢!”
我听见顾暮山让他安分点,顾远乔笑:“我哪儿不安分了?我这是给你们烘托气氛呢!”
我手边的酒杯又被倒满了。
就没见过这么倒红酒的,还是个富二代。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会糟蹋东西的就是富二代。
顾远乔显然不打算放过我:“一口气喝三杯,咱们的事儿就算翻篇了。”
我听见李克八卦地问:“你们什么事?”
顾远乔没给他好脸色:“关你什么事?”
大概顾远乔也没想声张我们的关系,话锋一转又说:“你第一次跟于总出来,总不能给他丢人吧?”
李克借坡下驴,又开始劝酒。
我看,他巴不得我死。
我骑虎难下,这酒不喝也得喝。
在顾远乔的逼迫下,在于正宏跟顾暮山的“监督”下,我喝光了三大杯红酒,然后就彻底开始装死。
顾远乔大概也以为我醉得不醒人事了,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位置上,而我就那么靠在椅背上,仰着脑袋闭着眼,听着那几个人说话。
果然把我叫来,是有目的的。
那场糟心的宴会结束时,我强撑着,被李克拽回了车上。
这几个狗逼合起伙来灌我酒,我没死在这就不错了。
李克还挺不乐意:“你他妈怎么这么沉!哎你别吐我身上!”
老子不吐。
老子待会儿吐你脸上。
心里不痛快,很想跟他打一架,但显然现在不是好时机。
我被李克塞进车里,问他要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