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允许我和他同桌吃饭,只能在厨房单独吃。
而女儿连一个眼神都不曾放在我身上,直接认了赵语宁做妈妈,向她学小提琴。
赵语宁全网官宣,收她做首徒。
后来嫌我占了赵语宁母亲的身份,她干脆几块钱买了份老鼠药,灌进我嘴里。
兴致冲冲地录像,看着我在痛苦挣扎里断气。
重活一世。
我不会再为任何人放弃自己的人生。
2
在我买好飞英国的机票时,靳彦回来了。
进门没见到我端着醒酒汤去关心,立刻带着怒气质问:
“何瑾言,你怎么没给我们煮醒酒汤?!”
如同使唤家里的保姆一样自然。
可我留下,从来都不是以保姆的身份,而是救命恩人、生活6年的妻子。
靳彦刚刚参加完乐团表演的庆功宴,一身酒气。
怀里搂着的正是乐团的首席提琴手,也是他的青梅千金赵语宁。
而身后跟着的,是我和他的女儿靳蕊宁。
这场庆功宴本该是带我参加,上一世我哭红了眼质问靳彦。
他却嘲讽冷笑,不耐烦地反问我:
“何瑾言,整个庆功宴只能让乐团里的人去,再不济也要有才华有学识的家属。
你让我带你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保姆,去丢人现眼吗?”
“你这种农村女人,一辈子见过钢琴吗?知道乐器乐团是什么吗?”
可他却忘了,他一步步回到京城、变回钢琴首席,都是靠的我的托举。
我所有被贬低的人生,也是因他而有。
“你除了是蕊宁的生母以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再逾矩了。”
所以这一次。
我无视他们三人,准备收好电脑回房。
靳彦却注意到满是英文的电脑界面,伸手虚拦一把:
“你在看什么?英文的你个农村文盲也能看懂?”
我懒得理睬他的挖苦,沉默着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