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及时服用了抗生素,
好歹保住了的腿。
——果再晚一些,
恐怕膝盖一下都要坏死了。
即使这样,
也付出了一左脚的代价。
被俘以后为了防备逃走,——也的确尝试了好几次,
第三次的时候差一点就要成功了——用捕兽的铁夹夹住了的脚,之后又用带有尖刺的铁丝将的小腿捆在固定的木桩上。
要挣扎,甚至哪怕一点点细微的作,并不干净的金属刺就扎进小腿的皮肉之中。
院亲自给做了截肢手术。
很不习惯。
宁馥安慰,至少丢掉的不是手。
对于一个拿笔杆子的人来说,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看着满医院肢体残伤的战士,在无法将自怨自艾再写在脸上。
在修养的日子里,每拿个小本子坐在院子的角落里,
一边晒太阳,
一边用铅笔写写划划。
宁馥是负责重伤员的,轻易见不到,而负责轻伤员的那个叫英子的女兵却总是对满怀敌意。
她说她是宁馥的姐姐,
邓蔚卓猜,这或许是作为姐姐,对任何试图靠近自己妹妹的人都怀有的警惕?
邓蔚卓尝试了很多次,——试图解释,接近宁馥的意图,是出于一个战地作好奇的本而已。
宁舒英显不打算对表示理解,日日防贼一样地对严防死守,两人最终相看两厌,彻底形成了对峙之势。
当,这些宁馥都不知道。
——或者们俩以为宁馥不知道。
***
邓蔚卓不知道宁舒英防备的正原因,宁舒英知道。
这个邓蔚卓,她早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起先宁舒英还没认出,等回了战地医院,做完手术,洗了脸,又刮掉脸上『乱』糟糟的胡茬,宁舒英这才发现——
们营救的这个战地作,竟与现世界里,赖在她吃软饭的那位男学生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