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白玉的地面反射着微光。
一尾小鱼浮出了水面,在假山小池里优雅的甩了甩尾,拉出了一条粼粼的水线。
男人翻了个身。
腹部那条阴茎又从那黑黢黢的草丛露了出来。
伸手摸了摸自己勃起的阴茎,他又随手握住,上下撸动了几下。无名指上一个黑漆漆的戒指那么的明显。
撸着阴茎,他又看了看旁边的床。
空荡荡的。
梁碧荷不在。
男人坐了起来——他要去玩。
这里妞好多。
他又躺了下去。
这里的妞太俗了。而且翻来覆去都是那老几件套,活塞运动也没什么意思。玩性虐——他都玩腻了。
他又伸手去拿起了手机。梁碧荷还不回家,还不给他打电话——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手机屏幕突然弹开,一个熟悉的名字跳了出来,男人眯着眼睛看着来电显示,嘴角慢慢的勾了起来。
十一半点才给他打电话道歉,太迟了。
毫无诚意。
一直低头看着手机,等到这个电话响到了第六声,男人手指轻点,这才接了起来。
“嗯。”他只是嗯了一声,声音冷淡,甚至没有说喂。
“林致远?”那边女人的声音带着困意,似乎还打了一个呵欠,嫩嫩的,有些迷惑,“你现在在哪里啊?回家了没有?”
“这么早,回什么家?”
男人靠在床上,故意拿捏着自己那散漫的音调,“我忙着呢——你有话快说。”
“你忙什么?”女人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下午那个会议不是早开完了吗?”
“开完了就不能有别的事?”男人低头摸着阴茎,“梁碧荷你呢?你回家没有?你上午走的时候怎么和我说的?说的几点回?为什么又出尔反尔?你娘家破事真多——”
“那你现在在哪里?过不过这边来?”
那边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清清脆脆,又带着温柔的困意,似乎又打了一个呵欠。
说话被打断了,男人哼了哼。
“你管我在哪里?我去那边干什么?”
他眨了眨眼,只觉得自己神奇的也有些困了,这可不是他的精力旺盛的身体,“梁碧荷你自己明早回来。”
懒得和她扯。
如果明早她出现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道歉,他就原谅她好了。他可是个大度又温柔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