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摆了冰盆,可沈安还是热得厉害,后背一摸全是冷汗,是疼的,也是招架不住被刺激的。
后半场萧封观克制自己的动作,尽量柔和下来。
而沈安也终于有了喘息之机,他躺在枕上就着月光看萧封观动情的眉眼,忍不住抬手摸了摸。
萧封观一直在盯着他,看到他的动作,侧头亲了亲在颠簸里颤抖的手指:
“想我了,对???吗?”
沈安半张着嘴,面上布满潮红,眼里潋滟着春水,还是乖巧点了点头:“……嗯。”
没有人能招架得住这样的温柔乡。
萧封观也不例外,他几乎溺死在这一池春水中。
临近天亮时正院叫了水,沈安没了意识,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萧封观抱着他,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看沈安时的眼神中带着多么恐怖的占有欲。
倘若这次沈安没有走向他……
他亲了亲沈安皱紧的眉心,将人拥入怀中。
翌日临近午时,沈安才醒。
身上久违酸痛的厉害 光是从床上坐起来,他就费了好半天的力。
床边小桌上温着茶水,他一口气喝尽,才觉得嗓子舒服了些。
身上满是斑驳青紫的痕迹,不方便叫燕支过来伺候,只得拖着快要残废的双腿穿好衣服,向房门走去。
花豫是跟随在淮南王身边的副将,今年不过十八岁,便已经在军中有所作为,来年官职还要升。
今早营中有要事,他策马而来,将马交给门房,一路匆匆地走到了正院。
因为淮南王府无女眷,所以他们这些人如果有事,都是直接来王府正院找王爷,没有什么避讳,可今日却有些不同。
往日里还有几个侍女与小厮在门外守着,今日院中却静悄悄的。
他只是纳闷儿了一瞬,没有想太多便要推门而入。
才端了一碗酒酿圆子过来的燕支见有人竟要推开正屋的门,连忙出声阻止,可还是晚了一步。
门被推开,花豫愣在了原地。
沈安正低头从一堆衣服中寻找玉佩。
淮南天气暖,他只穿着一件单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的脖颈和纤细手腕上全是暧昧的红痕。
他也没料想王府正院竟然有人直冲冲地闯进来,一时不察,与门外冒失的年轻小将军刚好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