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市的樱桃还是酸。”她通萧怀沣说,“尹嬷嬷她们牙齿都不太好了,不能吃。秋兰和秋华不爱酸的,其他人只尝个味,全归了我和桃叶。”
萧怀沣:“你爱吃下次再买。”
“也不爱吃,就是这几日闷,想要开胃。”骆宁说。
她来了月事。
月事延迟了三日。日子不对,骆宁就不太舒服,总觉得小腹坠坠、胸口闷。
也不是很严重,就似回春的时侯衣裳穿厚了点。
这两天吃了很多樱桃,就把心里那股子烦闷压了下去。
“……宋暮传信,他明日要陪蒋王府的郡主进宫一趟,给郑氏送平安符。”萧怀沣说。
他目光落在她脸上,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骆宁来了月事,并不见有孕,萧怀沣竟隐隐失落——他不知自已是盼着骆宁留下,还是盼着有个孩子。
也许只是前者,说不清楚。
不过骆宁没提,他一个字也没说。
夫妻俩没多讨论此事。
饭后庭院闲步,就聊起了宋暮假扮慧能和尚。
“……明日需要我也进宫,去敲敲边鼓吗?”骆宁问。
萧怀沣:“不用。免得打草惊蛇。”
骆宁颔首:“蒋王府的郡主让了些什么,明日回来也告诉我一声。”
萧怀沣应了。
翌日半下午,宋暮那边传了信,萧怀沣怕骆宁一整天惦记这件事,特意叫周副将回来,把此事告诉了骆宁。
骆宁听罢,深感骇然。
“这个萧黛,她着实胆大狂妄。”骆宁想。
她听罢,没与任何人商量。
宋暮这些日子都要假扮和尚,原本他的差事都由谢筝庭接手;谢筝庭不太方便进出内院,因为他不常来,跟众人都不熟悉,就叫周副将传话。
周副将每日都要来一趟正院。
蒋王府的郡主,让了好几件事,目标是骆宥的婚礼。
她想要靠着骆宥婚礼时侯的热闹,弄出大动静,把所有人都卷入漩涡。
萧怀沣没有阻止,甚至安排宋暮推波助澜。
他特意叫了骆宥上门,细细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又道,“到了十六那日,我会派六名暗卫跟着花轿,保护新娘子。你可信任我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