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掺和其中,抚司衙门最会看脸色。哪怕是王爷出面,事情也会拖延。”骆宁说。
又道,“我就试试,不行算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崔正澜只得点头:“我也去。”
又道,“可惜了我的珐琅暖手炉。”
可贵了。
崔正澜的私房钱没多少,还要再攒攒。不够再买一个了,她深感遗憾。
骆宁叫了她进里卧。
她给了崔正澜一个荷包:“这里面有几张银票。你的暖手炉被我弄丢,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想买一把匕首送给你,又不知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我不太懂兵器。这些银票你拿着,自已选一样。”
又道,“这次是我不地道,欠你一次。下次你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
崔正澜接了:“多谢王妃。回头我瞧见了好玩的,再给你带。”
骆宁笑了笑。
她给了崔正澜一千两的银子。
晚夕萧怀沣回来,骆宁通他说起了宫里的事。
又把郑玉姮被禁足两个月的话,告诉了萧怀沣。
萧怀沣:“母后能压得住她。”
他说这句话的时侯,不由蹙眉。
“王爷是担心母后有危险?”骆宁问。
萧怀沣:“内廷岂会没有危险?她在那里生活了三十余年,理应什么都见过。”
若她真有危险,也是她把自已置于险地,来达到她更想要的目的。
萧怀沣去边疆之前,他父皇亲自过问他的一切,甚至包括了饮食起居,他跟母亲关系不算特别亲厚。
但三哥跟他提过好几件事,说母后如何看似落了下风、实则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等。
三哥既畏惧母亲,又崇拜母亲。
“……我打算明日和阿澜去趟法华寺。”骆宁说了她的想法。
这件事,也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