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酒席与宾客,你们是如何安排的?”
骆宥则道:“我就是来说此事。我与祖母商议过了,我们只请亲朋好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送礼我们也是不收的。”
又道,“哪怕被人骂‘孤傲’,也好过成为旁人对付你和姐夫的刀。”
骆宁欣慰点点头:“我也想这么说,又怕你们多心。”
还说,“福清大长公主那边,我会去解释一下。”
她就把昨晚萧怀沣的话,告诉了骆宥。
王府派四个人去坐镇,确保骆宥的婚礼不出乱,骆宥很是感激;骆宁又肯替他跟福清大长公主府交流,如此甚好。
骆宥再三道谢。
骆宁留了他吃午饭。
姐弟俩聊了很多。不知不觉中骆宥就长大了,有很多见识。
骆宁惊艳于他的成长。
饭毕,姐弟俩一起回了镇南侯府。
二婶、三婶陪在祖母身边。
“……你大嫂派人从南边送过来的礼。”祖母笑着,拿了礼单给骆宁瞧,“礼金就有一千两,她着实用心了;她娘家也来送礼了。她不在京城,我们两家来往也不断。”
骆宁笑了笑。
大嫂温氏本就聪慧、睿智。
她娘家与骆家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骆家如今又有雍王府这门姻亲,大嫂娘家不可能跟骆氏闹翻,只会更亲近。
“大嫂可好?阿钦好吗?”骆宁问。
祖母拿了一封书信给她:“跟着礼单一起寄过来的。你大嫂与阿钦都写了。”
一封信里,两页纸。
大嫂温氏字迹娟秀,一页纸写记了,事无巨细交代她在南边的情况,还提了骆氏宗族两件大事。
骆立钦也写了信,不过字迹稚嫩潦草,估计是大嫂口述他写的,全是请安、报喜等话,不超过十行。
“真不错。”骆宁笑了笑,“阿钦能写这么一封信,长大了。”
“你大嫂教得好。孩子像她,性格、心气都像她。”祖母说。
骆宁握住了祖母的手。
祖母是个温和的好人,愿意把人往好处想,从不猜测骆立钦将来像骆寅怎么办。
她只是怀着美好憧憬,希望骆立钦身上全是温氏的好品格。
温氏是个无可挑剔的好人。哪怕有些私心,也是人之常情。
“等有空了,想去看看大嫂和阿钦。”骆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