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瞬间,她像一个老者了,眼睛因蓄泪少了往日精明睿智,朦朦胧胧的,与普通门
郑皇后嫉妒
郑皇后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勋国公夫人。
偏心的人,似乎意识不到,还会找很多理由。
皇孙算什么?太后的儿子,可不止一个;皇孙也不止一个,魏王府两个嫡出、三个庶出。
不久将来,雍王府也会有很多……
郑皇后的口中,似乎尝到了淡淡铁腥气,而骆宁这时候看了眼她,她急忙松开齿关。
“……我只是有点晕。”骆宁说。
太医进来,望闻问切,特意问了她的种种情况。
何时不舒服、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等。
“早上侧妃送了我一幅画,我把玩片刻,隐隐觉得心口跳得极快。我还想说,这画如此好,竟叫我这般欢喜,还拿了给母后瞧瞧。
方才发病时,我也是心口剧跳,跳得我似被抛上了半空,而后就失了控制。”骆宁道。
她“醒”过来,太后整个人都镇定了很多。
太后吩咐宫婢:“去把雍王府带过来的画拿给太医。”
太医出去了。
解毒的药,最快速度端了进来,还是滚烫。
太后叫宫婢拿了汤勺,她一口一口喂骆宁慢慢喝。
生怕烫了她。
一碗药喝完,太医再次进来,告诉太后说:“画上的确有马钱子的毒。气味还浓。”
太后放下碗:“既知晓了毒,可有更好的解毒良方?”
“需得慢慢排毒,太后娘娘。”太医说。
郑皇后低垂了眼睫。
太后喊了魏公公,“带人去雍王府,把裴侧妃先关起来。家务事,用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