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出去的究竟是他清醒的认知,还是一种错觉?
酥麻的感觉噼里啪啦地蔓延至他的大脑,随之涌入的是巫鹏不干不净的谩骂。
“吼,唐夫人这抖奶抖得连京城最出名的妓子也自愧不如啊!妓子未必有这么漂亮的大奶球不说,这菊穴也未必如唐夫人这么贪吃呢,爽!真紧!要来了——”
巫鹏口干舌燥,按下唐泽的脊背,大口喝起美人甘甜的乳汁之余,身下的xingqi也到达了顶点。
唐泽有意榨精,紧致的菊穴一收一缩,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地裹着roubang,再好的定力在冷心冷清的美人屈辱讨好时也用不上了。shi热紧致的肛口嘬吸着老头的xingqi,热乎乎的肠液一股又一股地浇在龟头上。
再不屈的声音,此刻也变成了难言的媚叫,“哦,啊啊啊,到了,到了——”
巫鹏发狠地抓住了唐泽斑驳的臀肉,向上疯狂顶弄。肠肉随着肏干越发shi热,最后似乎是顶到了结肠口。时常冷言冷语的美人这时也控制不住表情,一脸被肏坏了的样子,微张着嘴,惊叫出声。
他已经顾不得在一旁自虐的夫君了。滚烫的jingye射在shi热的肠道中,刺激得他绷直了脚背。他凭着下意识的举动,努力地夹紧了菊穴,大量的白浊都被封在那狭小的口子背后,不渗出一滴。
夹紧……夹紧!
唐泽脑中的想法逐渐只剩下了只言片语,或许这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看着唐泽gaochao之际,还有些警惕漏出jingye的神情,巫鹏大笑,也不着急抽出xingqi,拍了拍唐泽颇有弹性的臀肉。
唐泽还未从gaochao中反应过来时,就感觉到一股更烫更胀的水意从身下袭来。
原来巫鹏竟是直接尿在了唐泽的菊穴里,他抵着结肠口,痛痛快快地往里面尿了起来。微隆的孕肚随即肉眼可见的胀了起来。喷射的尿液击打在gaochao后敏感的肠道中,滚烫的温度混着巨大的快感和屈辱激得唐泽胡乱尖叫,眼泪布满了精致的脸庞。
或许是逆境激发潜能,巫鹏毫不留情拔出的时候,唐泽竟仍能紧闭菊穴,将那满肚子的液体都紧闭其中。
巫鹏乐了,“唐夫人这菊穴,还真是宝藏。”伸出手就要往里面抠挖,想看看自己刚射入的液体是否真的被存在其中,“还是唐夫人其实是个食人精尿的妖精,早就把老夫的精尿吃得干干净净了呢?”巫鹏的动作惊得唐泽挺着沉甸甸的孕肚也要向前爬去,生怕漏出半点连累夫君一同受罪。
只见装饰精致的房间中,一边是满肚精尿的美人,垂着被玩弄如烂红大枣的rutou,撅着丰腴的屁股,躲闪着后面老头下流的抠挖。
一时不察就会被粗糙的指节捅进肠道,挤出几缕粘稠的不明液体。
另一边则是名誉天下的正道大侠,赤裸着下半身,挺着软趴趴的傲人物事,尽力地数着数凌虐自己的roubang。他那身下的物事今天过后,也基本是废了。
每当他想要勃起的时候,那被狠狠凌虐的痛楚就会袭上他的大脑。狰狞的物事只能像一条沉睡的巨龙一样趴着,情动的时候也只能翕动着马眼,jingye像水一样流出。
那傲人的物事在此之后就彻底沦为了巫鹏的出气筒,渐渐成了一根只会流精的尿管子。巫鹏颇为享受唐泽因此敢怒不敢言的顺从,当然为了稳住唐泽的心智,他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守诺的样子。顶多是虐打几下邓永的xingqi,并未叫这正道大侠也变成任人挨肏的婊子。
唐泽信以为真,以为邓永真被老头逐渐遗忘。偶尔清醒需要曲意讨好巫鹏的时刻,他还在宽慰自己起码将夫君送出了火海。任由自己的肉体一步步沦陷在yin欲当中,而他不知道的是,像一根尿管子的夫君早被巫鹏贱价卖给了一个恶心的死敌。
他庆幸丈夫衣物整齐的底下,是含着男人浓精胀大的腹部。可观的肌肉每日遍布可疑的齿痕和鞭痕,那沉睡的大屌更是被训练得一碰就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