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么没有!”
“有个蛋啊!”
“我告诉你,别说你老叔现在人还活着,他就是死了也和我们没半毛钱关系!我们提前说好了,就一百五十万!我们是在赌,你们也是在赌,我们压上的钱!你们压上的是命!”
我不是小气人,更不是抵赖,事实上行里就没有这种规矩!什么工伤?以为这是签了合通拿工资上班呢?
我敬重漂子客,但一码归一码,这就是北派和南派短暂合作的一锤子买卖,后果双方自负,试问那要是什么都捞不到,我们的钱还能退吗?
老张听后脸色变了,他转头看向潮生,那眼神好像是在对潮生说:“是你把我们叫来的,你说怎么办吧。”
潮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漂子客,说道:“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当年漂子客在南海眼孔都能三进三出,他不会栽在这里,你先跟我们回去,等晚上再观察看看情况。”
豆芽仔望着老张眼神不善,他附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我推了他一把,示意不要乱搞。
从山洞出来,太阳还没落山,我让小萱先去山脚下摸摸情况,要是没人的话就给个信号。
不久便收到了小萱给的安全信号,潮生立即背上漂子客,豆芽仔背着包,我提着麻袋,一行人鬼鬼祟祟的下了山。
这次虽然只收获了一件东西,但这东西很重要,我对大部分东西能估价,这次却估不了,因为这套金甲是孤品,说一百万是它,一千万是它,一个亿还是它,但因为不完整,所以估计没人愿意掏一个亿,如果要是完整的,我真敢往那个数儿要。千禧年初,行里曾有个事儿,有人用假的金缕玉衣作抵押物,跟银行贷了一大笔钱,因为那主给了几十万鉴定费,找了几个很有名的专家鉴定,鉴定出来说价值二十四个亿,结果他娘的银行真信了,所以这行里比的就是谁胆子更大。
。。。。。。
回去后天已经完全黑了,豆芽仔火急火燎冲进院里找桶打水,因为是出水文物,尤其这种软质的,必须尽快处理,不然最晚隔天就会氧化发霉。
我掏出钥匙,刚想开门进屋,瞬间楞住了。
我凑近仔细看。
虽然门锁完好,但我却后背发凉。
“不好了!招贼了!有人来过!”
“什么!峰子你说什么?”
“我说可能来贼了!!快回各自屋!检查有没有少东西!!”
豆芽仔二话不说,立即放下水桶跑回了屋。
因为我离开前特意将一个啤酒瓶盖砸扁塞到了门缝内,现在却不见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趁我们不在的时侯打开了门却没注意到这一小细节。
“少没少东西!”
“没少!我被子底下压的一百五十块钱还在!”
“谁他妈偷你的那一百五十块钱!看看我们存的那些货少了没有!”
说完我立即回屋从床底下拉出了我的皮箱。
所有东西都还在,就连那尊用毛巾包着的白玉佛都没丢。
我不放心,赶忙又跟把头要了东屋钥匙。
看起来一切正常,我们从水里捞上来的几批东西都还在,难道是我想多了?
走到墙角放着的“夹锡钢板箱子”前,我伸手敲了敲,随后拿着手电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