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河闻言,眉头一蹙。
自己就够不正经的了,没想到这老头,更不正经。
"算了,那捆妖绳,我不要了。"
说着,起身就要走,他可没功夫跟这个酒鬼在这磨叽。
然而没走几步,飘来的一句话,顿时让他止步。
"九尾狐,我还真没吃过,不知道好不好吃。"
"老头!你要是敢动我的灵儿,老子把你大卸八块!"
怒喝声落,直接抽出腰间战刀。
对方的这句话,可是直接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你能打的过我"
老头醉意一笑,晃悠着起身,走到茅草屋内,一掀木床,从中掏出一个酒袋,只是酒劲之下,力量过大,直接掀飞了屋顶。
老头丝毫不予理会,显然已不是第一次了,咬开瓶塞就往嘴里灌。
"喝吧,老子是打不过你,照你这么喝,早晚喝死你!"
"等你死了,老子用你骨灰拌着饭,下酒吃!"
"咳咳……!!"
这句话,让老头呛的不轻,一顿猛咳,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嗝屁。
老头的实力,毋庸置疑,远在楚天河之上,可此刻,明显是有些慌了。
人活一世,终有一死,像他这样闲云野鹤,何惧死亡。
这还没死呢,骨灰竟是被惦记上了。
顿时,脸色一沉。
"小子,不愿做我的徒弟,我就把你捆在这里一辈子。"
说着,一手揣进怀里,拿出那捆妖绳。
他的确看中了苟皮,不仅是因为对方的天赋,更多的,是想听曲。
楚天河一看那绳子,浑身一哆嗦。
"让我做你徒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去哪,你不能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