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气继续游走,最终,停留在大脑之上,似乎蕴含灵性,能感应到大脑受损一般,不停的修复着。
不知是疼痛,还是这层痂皮所带来的不适,床上,顾沫离眉头紧蹙,迷蒙间,已是轻声痛呼呢喃。
裸露的皮肤,被黑色痂皮所覆盖,几人自是能看到。
"殿主,帮夫人祛除这些,或许能舒服一些。"
薛仲子轻言一语,继而准备离去,微动的眼神,示意齐乘沣跟忡岩已是不适合待在这里。
二人心领神会,随同薛仲子退出了房间,随手关上房门。
"薛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夜夫人是怎么了"
门外,齐乘沣忍不住开口问道。
有夜北在,何人能把他的夫人伤成这样,亦是需要九窍金丹所救。
薛仲子缓缓摇了摇头,自然不会吐露半字。
齐乘沣一脸的不解,好奇心驱使下,想要再次询问,却被忡岩制止。
"乘沣,不该问的,不要多问,夜北若想让我们知道,自会明说。"
一语落下,门外寂静无声,三人没有再言语,静静等候着。
房间内,
夜北已是尽数褪去顾沫离的衣裙,一缕真气缓缓释放,驱散其皮肤上的黑色痂皮。
动作缓慢,细微至极。
三年时间,沫离独自一人在外,没有记忆,该是何其的迷茫与痛苦。
临走时,不过是圣境,如今踏入皇者之境,又该是付出了多少心酸跟努力。
修炼,枯燥乏味,而每一次的突破,自然是伴随着危险。
而此刻,夜北心中五味杂陈。
这份复杂的情绪,来自姬玉儿。
以姬家的能力,若想寻得沫离的身世,自然不算难事。
但是,显然没有这般去做。
不仅隐瞒三年,而且夜北寻上门,那姬玉儿也是一心想要留下沫离,留下两个孩子,不惜动用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