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明显面带倦容的信王,纪先生忙dao:“王爷,这是怎么了?”
信王叹一kou气,令平安退xia,才对纪先生dao:“你们没对皇帝chu手吧?”
纪先生与初行对视一yan,摇了摇tou:“王爷还没吩咐,咱们不敢贸然行事。”
他倒是想,但是也不敢擅自zuo主,而且猎场守卫森严,罗恒将军把这里把持的铁桶一般,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本事。
信王dian一diantou:“这就对了。”他定了定神:“算了吧。”
“王爷?”
信王垂眸:“我说,这事儿算了吧,也别再想着对他chu手了,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纪先生讶然:“王爷不是说,他不能……还,还有他的把柄在手,可置他于死地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全是我糊nong你们的!”信王神se有些不正常了,似痛苦似癫狂,“是我疯了,是我生了癔症。我要是有那样的把柄,我当初何必要公开摄政王的罪证?我何必要……”
他心中酸涩得厉害,一个字也说不xia去。当初皇帝与摄政王相争,他chu于种种考量,支持皇帝,亲手把自己的父亲送上了绝路。
后来他认定当今皇帝是女zi,又想拉皇帝xia来。中间想法变了几变,这一年nei发生的种种事qg于他而言,像是一场梦一样。
梦醒了,那些痴念也该结束了。
纪先生与初行面面相觑:“王爷?您是不是醉了?”
“我没醉,也没糊涂。”信王搓了搓脸颊。
他一直觉得他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所以当初纵然惹人非议,也正确站队。现在皇帝既是男zi,实力又qiang他许多,他也没胆量再去以卵击石。
初行怔怔的:“王爷此话当真?”
纪先生也dao:“王爷真要放弃?难dao你忘了摄政王吗?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