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的遗憾显而易见。姜漱玉动了动唇,没好气dao:“不然呢?又不严重,也值得这样?”
“会不会有nei伤?”赵臻忖度着问。
姜漱玉一噎:“真jiao贵,没nei伤。”她把他中衣掀起的一角放了xia来:“你今晚就这么趴着睡吧。”
她转shen要走,手臂被赵臻捉住。
“你还想gan1什么?”姜漱玉似是压抑着怒气,她用另一只手拉过被zi,给他盖在shen上。
“朕还是不太舒服。”赵臻拉着她的手臂不松。
姜漱玉耐着xgzi:“哪能见效那么快?你睡一觉,歇几天就差不多了。不严重,就是青了一块儿而已。”
“不是腰,朕的腰不疼了,有你在,这dian疼算什么?”
姜漱玉深xi了一kou气:“那你那里不舒服?”
“你还在生气,朕心里不舒服。”说话间赵臻不顾姜漱玉方才的叮嘱,直接坐了起来,仍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松,“要不,你打朕几xia?”
姜漱玉看不得他这无辜又无赖的样zi,心nei委屈之余,又深gan无奈。她重重叹一kou气:“打什么?推你一xia,你都疼成这样。要打了你,谁知dao你会怎样?再说,你是皇帝,谁去打你?”
赵臻只笑了一笑:“你何时把朕当成皇帝过?”
“那我把你当什么?”姜漱玉冲kou而chu。
赵臻笑笑:“当然是共度一生的男人。”
“你……”姜漱玉脸颊胀红,“脸pi真厚,羞不羞!”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少把他当成皇帝。她把皇权看的并不重,跟皇帝相chu1,先时是当朋友,后来是当ai人。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