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喝醉了,也不知dao公主怎么样了。
宁阳公主也醉的不轻,喝了醒酒汤后睡了一觉,已经醒过来了。今天天气不错,她让人搬了藤椅在院zi里,她半躺在藤椅上,双目微阖,听gong女在旁边读风俗故事。
姜漱玉过来时,看见这样的画面,也不忍打扰,就驻足听了一会儿。待故事讲完,她才重重咳嗽了一声。
宁阳公主睁开yan,看见她,有些意外:“酒醒了?”
“嗯,醒了。”想起昨晚的醉态,姜漱玉颇觉不好意思,“公主tou疼不?”
“你tou疼?”宁阳公主瞥了她一yan,正好瞥见她耳后的一个红印,微微一怔,掩唇而笑。
她毕竟嫁过人,知dao那意味着什么。
宁阳公主有dian想笑,念及旧事,心中颇多gan慨。想当初郑氏名义上还是淑妃时,两人不解男女之事,如今时过境迁,他们倒是都明白了。
“没有啊,我不tou疼。”姜漱玉摇了摇tou。
宁阳公主指了指shen旁的椅zi:“你坐吧。”待对方落座后,她又关切地问:“皇上有没有说过你的shen份的事?他有什么安排?”
总不能真让郑氏zuo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吧。
皇帝也是,不太上心啊。
姜漱玉低着tou,心说,shen份?她现在一人dg三角,算不算?不对,她已经不仅仅是gong女、太监和侍卫了,她昨晚还跟皇帝同床共枕呢。
一想起来她就脸颊发tang。
说好的到一年就走的,这才不到一个月,两人的纠缠就越来越多了。
她不敢想象,待满一年会怎么样。
可是,她要皇帝给她解蛊,又不能直接走掉。而且她已经待了快二十天了啊。
宁阳公主见她低xia了tou,只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