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漱玉冲他一笑,也急忙坐了。她望着他,眸中盛满了笑意:“你不怪我坐着吧?我脚都有dian疼了呢。”
她的声音语气和平时并没有太大差别,但赵臻还是第一次在看见她脸的同时,听见她这么说话。他脑海里浮起的第一个念tou就是:她是在同朕撒jiao,目的是为了让朕舒服一些。
这个想法让他心中一dang。他轻轻“嗯”了一声,语气格外温和:“那就谢谢。”
两人相对而坐。
姜漱玉想起他问的问题,认真回答:“对了,你问我朝堂发生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刚过了年,大家就说dian简单的,倒没什么大事。稍微大一dian的,是那个罪臣凌江的家眷,他们不是发pei边疆了么?”
赵臻双眉微扬:“怎么?”
“死了。”姜漱玉轻叹一声,颇为唏嘘,“奏折上说,凌夫人生了重病,年前死了。临死前放了把火,儿女也都烧死了。”
赵臻神se微变:“放火烧死了家人?”
姜漱玉diantou:“是这么说的,不信你问韩德宝。”
“朕不是不信你……”
“确实有这么一桩事……”
赵臻与韩德宝同时开kou,他目光冷冷,扫了韩德宝一yan,后者匆忙低tou:“卫福,走,咱们去给皇上和娘娘看茶。”
“是。”
师徒俩暂时退了chu去,不敢走远,就在房外侯着。
赵臻轻咳一声,对郑淑妃说:“朕没有不信的意思,只是很意外。”
“嗯。”姜漱玉这段时间里,对朝中的事qg也有了简单的了解,知dao这个凌江被牵扯j了摄政王谋逆一案,因不是主犯,所以格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