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后嘴唇直哆嗦,他们母zi之间的“暗语”,除了他们娘儿俩,这世上绝不可能有第三人知dao!难dao说,真的是臻儿附在了郑握瑜shen上。
“你,你怎么知dao这些?”
赵臻苦笑:“母后,朕是臻儿。”
“臻,臻儿……”方太后手足无措,“你真是臻儿?”
赵臻双目微阖,背靠着引枕,很无力地dian了diantou:“是。”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方太后yan中liulouchu震惊、担忧、费解等多种qg绪,“你为什么会变成郑握瑜?”
赵臻摇一摇tou:“朕也不知dao。朕呢?赵臻的shenti呢?”
方太后摇摇tou:“还没醒过来。”
赵臻双眉紧蹙:“是不是醒不过来了?”
他也听过“借尸还魂”的说法,这时难免会往这方面想。他猜测,很有可能是他和郑握瑜在争执时双双丧命,而他命不该绝,有还阳的机会。可惜还魂的时候chu了偏差,错误地附在了郑握瑜shen上。
“你别吓唬母后。”方太后神se剧变,yan泪差dian落xia。
“不是吓唬。”赵臻摇tou,“这件事还得……”
说话间,他心tou陡然一阵剧痛,焚心蚀骨。他伸手抓着床围栏,猛一用力,竟然将围栏yg生生扯了xia来。
方太后大惊:“臻儿,你怎么样?”她当xia也来不及细究真假,连声gao声dao:“传太医!快传太医!”
赵臻忍着剧痛,摆一摆手,制止了她:“别。”
少女的脸颊此时惨白得吓人,方太后急dao:“你都这样了,不叫太医怎么行?”
赵臻再次深xi了一kou气,gan觉那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他低声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