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语棠,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可以不办那个身份,你别生气!
呵,苏语棠低声笑着,只觉得他当真无耻,又贪得无厌!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天真。
一个保姆的儿子,要不是清禾愿意捧着你,你以为光凭救命之恩就能让我们三个人围着你团团转
你占着景辞的功劳,这些年从我们手上拿走的东西还少吗
裴知遥捏紧拳头,转而看向助理。
这些年我们送给他的所有东西全部拿回,这样恶毒的人不配拿着这些东西过好日子!
程嘉屿挣扎想拒绝,可是没有人理睬。
他大哭大叫,几乎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尽了,可是两人硬是不为所动。
他只能将目光转向坐在那发呆的陆清禾。
清禾,你救救我,好吗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真的不敢了,你让他们放开我好吗
程嘉屿痛哭流涕,如果换作以前,陆清禾她一定心疼。
可是知道他美丽皮囊下是一张恶毒的心,甚至三番五次害人的时候,她只剩下恶心和厌恶。
程嘉屿,你错就错在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从前我是不怎么喜欢江景辞,可我分得清对与错,你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眼见陆清禾这个态度,裴知遥也不手软。
当即示意保镖举起摄像头,逼着程嘉屿承认自己做过的事。
最后他甚至害怕地失禁,三人更是蹙紧眉头。
晦气,来人,把他打一百个巴掌,再抽到昏迷。
之后把他关在黑屋里三天三夜!看住他,等景辞回来,亲自向他道歉。
苏语棠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一切,之后她感觉全身力气仿佛丧失,可是景辞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
她不知道,陆清禾也不知道,裴知遥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