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撞见人,才传出闲话。"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她突然笑起来,“他给我冲红糖水时,嘴里念的都是“昭昭每次痛经都…”
我以前那么对你,实在是讨厌你,你没我好看,没我有钱,可你偏偏每次都能考的比我好,可你偏偏就能被牧野放在心尖上。
你像颗野草,无论我怎么折腾,你都能活的很好,我想我认输。
这个插曲并不会缓和我和周牧野的关系,因为我们两个之间真正的问题从来不是她。
那年寒假,我和蒋鹤翻遍了二十年前的旧案卷宗,比对失踪人口数据,甚至黑进了当年那个偏远山区的户籍系统。
"昭昭,你看这个。"突然指向屏幕,他的指尖微微发抖,"这个村子的户籍档案被人为修改过——你妈妈的名字,曾经出现在这里。"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原来,母亲当年并不是"走失",而是被有预谋地拐卖。
而更可怕的是——那个村子,至今仍在"进货"。
我们连夜把证据提交给了打拐办。
三个月后,警方突袭了那个村子,解救了七名被拐女性,最小的才十四岁。
当我在新闻里看到那些女孩的脸时,突然想起母亲生前总爱望着天空发呆。
"她是不是也在等一个人来救她?"
蒋鹤紧紧抱住我,他的警服上还带着夜巡的寒气:"现在不会了。"他说,"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在。"
大四毕业典礼,蒋鹤单膝跪地在刑侦实验室向我求婚。
周牧野来找我恰好看到了这一幕,最终他转身离开。
蒋鹤看到他,紧紧的抱住我。
"吃醋了?"我故意晃晃无名指的钻戒。
他低头咬住我指尖:"我在想"热气呵在婚戒上,"等咱们孩子上大学,得提前警告他——"
"——别随便改心上人的志愿?"
窗外,初夏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极了当年训练场边,那个少年为我包扎时颤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