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就让我这个干妈来给宝宝换衣服吧。
我困惑抬眸,你什么时候变成宝宝的干妈了
顾砚礼忙拉着我的手解释。
迟漾怎么说也是迟家的独女。
她当宝宝的干妈,我是宝宝的爸爸,有连城身份最尊贵的两人护航。
谁还敢欺负我们家宝宝
我黯淡垂眸。
看来,顾砚礼还是嫌弃我没背景。
宝宝忽然厉声啼哭,我的心狠狠揪紧。
我推开迟漾,一道骇人的红痕映入眼帘。
不等我问责,迟漾就委屈地缩进顾砚礼怀里哭。
她眼圈泛红,砚礼,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有照顾过宝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迟漾梨花带雨地求我原谅,刚走几小步就又娇弱地倒在顾砚礼怀里。
她倒抽一口冷气,伸手去揉发红的脚踝。
顾砚礼不满蹙眉,打横将迟漾抱起。
他越过我去客房,眼神发冷。
迟漾今天特意为宝宝撑场子才穿的高跟鞋,你还不识好人心推她。
房间只剩下我和哭闹的宝宝,可隔壁却传来顾砚礼体贴温柔的关心。
眼泪控制不住地下坠,大颗砸在被顾砚礼踩扁的银锁。
他明明知道,这把银锁是我在暴雨中一跪一叩首爬上寺庙,求最厉害的师傅开光的。
好不容易安抚好宝宝,顾砚礼就催着我下楼打招呼。
我草草上妆,走到楼梯口时恰好看见迟漾黏在顾砚礼身边招待客人。
她从善如流地和富太太打交道,好像她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
顾砚礼看我愣神,主动过来牵我的手。
他凑过来低声哄,还在生气呢
刚才是我说话太重,宝宝你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