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清之后,她立马扑进了他的怀里:“宵郎。”
聂宵叫她哭得心底一点点发疼,他轻抚她的头:“外面那些嚼舌根的,我会叫人去处置。”
至于昨天闹事的那些人,好像都不是洪都的人。
昨天之后,就都跑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聂宵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儿,他已经叫人去查了。
“这几日你们只当歇摊了,听飞白说,你们的银子都赔出去了,我带着些来,你们先用着。”
乔芸摇头:“不,我不能要你的银子,你已经替我们给出去了那么多银子了。”
聂宵:“听话,你们没有银子怎么过日子,安心,我带的不多,正好能填上你们赔出去的银子。”
乔芸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聂宵:“你们还要养英哥呢,还有你的爹娘,收下吧。”
乔芸犹豫了好久,才松了口:“好,宵郎,真的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昨日都不知如何是好。”
聂宵:“我昨日本该来的。”
他的眉眼沉了沉:“但被沈桃言带着我娘绊住了脚,今日有空了,便来找你了。”
乔芸低了头:“聂二少夫人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与你在一块,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聂宵抱紧她:“你又在说什么胡话?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
“总有一日,我会想法子和她和离的,再风风光光迎你进聂府。”
乔芸靠着他的胸口:“可我不想你为难,我只求你时不时能记起我,来见上我一面便好。”
聂宵心口泛起一点点酸:“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
乔永贵和韦素还在欣喜聂宵带了银子来给他们,打开钱袋子一看,拉下了脸。
怎么才给这点银子啊?
韦素小声嘀咕:“聂府那么富裕,才给这点儿。”
乔永贵:“好了,等一下二公子出来,可千万别这副嘴脸。”
聂宵和乔芸两人,在屋子里待许久,聂宵要走时,乔永贵几人是陪着笑的。
之后,韦素支开了飞白,对着乔芸不满道。
“咱们都已经靠上了那么大一棵树,还要过这紧巴巴的日子。”
乔永贵:“是啊,这都三年了,多收些,也没什么的。”
乔芸:“你们以为是我不想么?”
韦素:“那以后二公子送来的东西,全收了得了。”
“像之前送来的那些首饰,多好呀,你偏偏还让人给送回去。”
乔永贵:“是啊,我们只要悄悄地使,没人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