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皱眉,轻斥:“你们这些随身的,是怎么伺候二公子的,好好的怎么还跌了呢?”
扬青:“是是是,二少夫人且放心,奴才们以后一定更用心伺候二公子,绝不让二公子再磕着碰着。”
沈桃言语气好了一些:“嗯,你们进去好好伺候吧,夫君不愿意见我,那我就不在这儿了。”
她带着一身失落转身回去了。
在走过话厅的时候,沈桃言遇到了聂珩,他独自站在檐下看鱼儿游动。
日光落在他的墨发和衣袍上,像渡了一层柔软的光丝。
聂珩似有所觉回了头,俊容平淡,眸光轻轻落在她身上。
沈桃言:“兄长。”
聂珩:“你去看谨之了?”
沈桃言面上有几分苦涩:“夫君不愿意见我。”
聂珩:“他大概没脸见你。”
沈桃言抬眼:“嗯?”
聂珩:“他的脸伤着了。”
沈桃言蹙眉:“跌了一跤,还伤着脸了?”
聂珩:“他说他是跌了一跤?”
沈桃言:“夫君身边的厮儿,扬青说的,难道不是吗?”
聂珩:“嗯。”
沈桃言不太明白,这到底是,还是不是?
沈桃言:“听下人说,兄长原本是要离府。”
聂珩:“是。”
他微微眨了眨眼睛:“有些事情要去做,不过,后来解决了,用不上我了。”
沈桃言觉得他方才眨眼睛的时候,似乎有几分慌张?
她正想去细看,便与他的目光撞上了,她不自觉躲开了。
聂珩也移开目光:“日后我会继续管教谨之。”
沈桃言唇边勾起了浅笑:“如此,便多谢兄长了。”
聂珩看着她唇边的笑,目露歉意:“我替谨之与你说声对不住。”
沈桃言忙道:“夫君的事已经很劳烦兄长了,兄长可千万别这样。”
聂珩:“不,若是我及早…”
沈桃言不解地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