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露了两个关于大公子的似是而非的消息,就让沈明珠足足跑来七八天。
真不知道二姑娘这“单纯”的心性随了那二人中的谁?
沈桃言:“不用了,很快就到了柳白先生的寿宴了。”
这是沈桃言第一次这么久没有出现在聂宵面前。
从前总是有沈桃言声音的院子,一下子冷清了好几天。
自从上次聂宵训斥之后,扬青不敢再自作主张。
沈桃言来不来,聂宵看起来也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种喘了一口气的感觉。
要知道之前的沈桃言,可是黏他黏得很紧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柳白先生寿辰当日。
沈桃言见到了聂宵,她与聂宵同乘一辆马车,马车里安静得出奇。
聂宵不由得瞥了沈桃言一眼。
沈桃言:“怎么了,是想要点心,还想喝茶水?”
聂宵收回视线,翻了个大白眼,不想理沈桃言。
沈桃言如他所愿,闭上了嘴。
直到快到柳白先生的府前,沈桃言才重新缓缓开口,细细叮嘱道。
“夫君到了先生府中,定要跟紧我,莫要乱跑。”
“柳白先生是你的恩师,你见到他一定要向他问好。”
沈桃言絮絮叨叨地嘱咐个不停,表现与平常无异。
眼看聂宵将要露出不高兴的神情,沈桃言这才停了下来。
柳白先生是洪都最有声望的夫子,教出了许多学生,今日当然也来了许多人,多是柳白的学生。
聂宵曾是柳白先生手底下最出色的学生。
谁能想到天妒英才,曾经最出色的学生,如今却成了傻子。
柳白先生不止一次替聂宵惋惜。
沈桃言与聂宵先一同携礼去拜见了柳白。
聂宵虽然傻了,但柳白先生的寿辰,他每一次都来。
柳白连道三个好,眼神落到了聂宵身上:“你们有心了,二少夫人先带着谨之去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