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什么人,尸体一直无人认领,只好火化了。
档案上的照片赫然是方玥的脸。
姜彦辰双腿一软,竟无力地跪倒在地。
阿玥,怎么可能!
她从来没和我说过,是不是他在和我开玩笑故意吓唬我。。。。。。
护士惋惜地叹了口气,说来也怪,明明能早期发现的病,硬是拖到现在。
家里人居然一直没发现,这病听说疼的要命。
姜彦辰瞳孔紧缩,浑身不住地颤抖。
我是她丈夫,是我不好。
护士将他扶了起来,节哀,我带你去拿寄存证,你去殡仪馆取吧。
姜彦辰额角青筋弹跳,喉间压抑着呜咽声。
他正要上车去殡仪馆,身后却传来阮薇薇的声音。
姜彦辰,你来医院做什么
是不是来找那个贱人了!儿子在家哭了一天。
姜彦辰却好似失了魂一般,麻木地精推开她,径直坐上车。
哭找我有什么用家里不是有育儿嫂吗。
恍惚间,他想起方玥曾缩在他怀里说,
等我们有了孩子,他要敢哭就揍他屁股。
可如今,物是人非。
直到姜彦辰捧着冰凉的骨灰坛时,他依旧觉得好似在做梦。
阿玥,城南的桂花开了,我带你去看看。
目的就选在那边好不好,我还可以经常买桂花糕去看你。
可这次,再也没人扑在他身上甜笑,
阿辰买的桂花糕最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