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宝月想。
反正早知如此。
宋太傅等人,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鸨母也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的,扭着腰肢走上前去笑道:“这位爷,这是怎么了?”
她漂亮的勾人的眸子,嗔怪的看着宋太傅。
宋太傅古板,被这样子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浑身不太舒服。
他道:“给我进去搜!把那个孽障,给我拖出来!”
宋太傅呵斥了一声,鸨母不紧不慢地拦在了前面,笑眯眯的看着几人:“爷,您这可不对吧?”
“咱们这儿再怎么样,好歹也是过了官府文书开起来的店,若要搜查,总得有调令您这不清不楚的,便闯进来说要搜查,可是不太好吧?”
宋太傅眯着眼睛看着鸨母,慢慢踱步上前,端着一副上位者的架势,叫人免不了有些心惊胆战。
鸨母微微后撤了半步,到底还是有些畏惧,只是面上并不显露。
“本官乃当朝太傅,心疑此间有不太平之事,所以要先行搜查,怎么?难不成你要阻拦本官办案吗?”
宋太傅的神情,让人并不会觉着他在说假话,可是看着带来的人均是府内家丁,其余众人也都明白,这并非是什么所谓的搜查。
恐怕就是来抓人的。
望舒楼并算不得是什么名流贵店,只是楼里的氛围,相较于其他青楼而言,稍微高雅些,所以吸引的大都就是文人墨客。
自然也有不少为官者,会来此消遣。
所以在场众人,多多少少也是,都听说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
如今,看着宋太傅如此气势汹汹,也难免猜忌。
“这老头现在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拿人,岂不是坐实了宋彦恒夜宿青楼,与花魁纠缠不清的传闻吗?”
沈知意坐在楼上,摇着自己那把折扇,饶有兴致的问道。
沈清安在他对面坐着,手里捏着一只小巧的青玉茶杯,答:“他可不傻,闹得这么大,做这一出,就是为了让人看到,宋彦恒并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