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一直漫步在四周,穿过花丛,镀步在果园下,摘完凉草放进桶里,一边啃着果子一边打包一些给兰溪小雌性。
在井边戴着草帽,穿着草鞋的兰溪刚拉上一桶水准备浇水。
忽然从天上掉下十几个果子在她的水桶里,溅她一脸水。
兰溪愕然地抬头望天,紧接着一声冷哼传来。
兰溪寻声望去,只见极禹远去的狗屁股。
兰溪笑着喊道:“谢谢你,极禹。”
听见谢声的极禹高傲地仰起狗头,很是意气风发。
因为种的有点多,兰溪只能戴着草帽顶着太阳浇水,好在春季的太阳不是很火辣,
没怎么干过活的她,觉得很辛苦,但是呢又觉得很幸福。
这样的日子很有盼头。
浇完水的她啃完果子,肚子不饿了,又得割草喂猪,喂鸭,喂鸡,喂兔子,喂羊,喂牛。
每样十头,一头母猪,一头公猪,八头小猪崽,一头母牛,一头公牛,八头小牛崽子,一对公兔,母兔,八只小兔,一只公鸡,三只母鸡,六只小鸡崽,鸭子跟鸡一样。
兰溪顿感压力山大,但又很有动力。
她带着石刀埋头割草,忽然天上掉下一捆草把她砸倒在地,“哎哟,”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糟了,不会砸死了吧?”极禹尴尬地挠了挠狗头,慢步向她走去,他的准心太准了吧,咂死阿杳不会怪他吧。
从草堆爬起来懵逼的兰溪,看到一条大狗呆头呆脑地向她走来开口就是:“兰溪小雌性,你在哪?你没死吧?”
兰溪“……”
她这么一大只,他没看到?
没办法她只好招手:“极禹,我在这里。”
极禹寻声望去,嫌弃道:“你怎么这么矮,差点没看到你,以为你被砸死了。”说完他还嘀咕,怪不得会砸到她,原来是她太矮了,他没看到,这样就算被砸死了,阿杳也不能怪他吧。
兰溪“……”
你小子是不是吃了毒草?嘴这么毒?
“快点割草,我帮你叼回去,阿杳在我背上睡着了,我什么事都做不了,便宜你了兰溪小雌性。”
“好的,麻烦你了。”兰溪说着抡起石刀猛猛割草。
极禹也没闲着,一边轻轻割草,一边遇到蛇虫鼠蚁通通进了他的狗嘴,特别是小毒蛇,他得揍到它肿得六亲不认才高兴地吞进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