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府还真是威风。”萧烬居高临下,冷眼瞧着王澊,冷声道,“本王打了世子,你们想把本王如何?”
“王爷息怒!”匆匆赶来的平阳侯满头大汗,连忙苦着脸解释道,“都是误会,请王爷恕罪。”
这京城里没人想招惹萧烬。
若是被他盯上,只怕不死也要被扒层皮。
更别说,他们屁股底下本就不干净。
“平阳侯世子对悦然郡主不敬,本王小惩大戒。”萧烬冷声道,“既然人伤了,就不必进宫了,平阳侯,打道回府吧!”
说罢,根本不给平阳侯留什么颜面,直接上了马车。
顾悦掀开车帘,目光在于氏和王澊身上扫了一圈,嗤笑出声,“妾就是妾,披上主母的皮,也上不得台面,养的儿子,也不过是废物。”
到底是母子俩。
于氏和王澊竟是一同抬头,恶狠狠地盯着顾悦,恨不得杀了她。
这么多年,于氏好不容易弄死了原配夫人,逼走了嫡长子,有了他们母子今日的风光。
可顾悦这个贱人,竟然敢当众嘲讽他们?
而且,据杨昀说,之前王澊被扔出长公主府也是此女所为,太子不过是被蒙骗了而已。
狗仗人势的贱人!
新仇旧恨,迟早清算。
“怎么,你们不服?”
不成想,萧烬好像透过马车看到了一般,再次出声。
“再多看郡主一眼,本王就剜了你们的眼睛。”
于氏满身冷汗,一把按住了儿子的头,吓得如鹌鹑一般,不敢再造次半分。
顾悦扭头,却看到男人正喝着茶水,好像刚才并未开口威吓。
放下车帘,顾悦忍不住一笑,有人护着,好像感觉还不错。
马车还未走远,平阳侯就转身给了于氏一巴掌。
本来他打算借着这次宫宴把女儿送到太子面前去,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带着这废物给老子滚!”
马车上,顾悦听到外头这动静,心情更加愉悦,难得调侃了句,“王爷喜欢剜人眼睛?”
“本王打了人,可周遭的人都知道是因你而起,你还有意挑衅,就不怕遭人非议?”
萧烬没理会这话,抬眸,若有所思地开口。
“他们动不了本王,迟早要寻你的麻烦,你就不怪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