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
魏临渊因着外人在场,没问,只点点头又喝起了茶。
江让对阮星儿说:“你别闹了,咱俩八字不合,不能强行配婚!我让人送你回家,以后不能再这么冒失了。”
魏临渊按了按眉心,他出声相劝:“予安,你把你表妹亲自送回去,她现在情绪不稳,不要在回家路上再生事端。”
江让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他与魏临渊、沈轻尘道别后,扯着阮星儿走了。
人一走,魏临渊挑眉问:“这会儿可以说你找予安商量什么要事了吧?”
沈轻尘讪讪一笑,拿起桃花酥,咬了一口。
见她不说,魏临渊耐心告罄。
他轻嗤:“不说?那好,今日你不必与我学琴了。”
“我说!”
沈轻尘顿觉自己的“小尾巴”被魏临渊揪住了,疼得厉害,她叹了口气:“我就是问问沈平之和安阳郡主怎么突然亲近了。”
“这事,我也清楚,你怎么不来问我?”
魏临渊抿了一口茶,语气不轻不重:“今日若是我不来,阮星儿闹起来了,同样是表妹,你觉得予安能劝下两个?”
“原想着,江大人也是亲戚,表兄妹之间吃个茶果,聊两句,也没什么呀!”
沈轻尘如实地说:“不过,确实有少将军所说的风险,我下次注意。”
魏临渊神色好了些许,他颔首,呷了一口茶。
沈轻尘不解地看向魏临渊:“少将军,怎么知道我在这?”
“呃,我下值回家,路过这里,看到了家里的马车。”
魏临渊垂着眼眸没再说话,他又说:“既然没事,跟我一起去请林谷主和夫人为韫玉诊病吧!”
“二哥哥身子不舒服了?”
沈轻尘忙问。
魏临渊摇头:“不是,是复诊开新药方。晚上,在家里设宴,你陪下谷主夫人谢红玉。”
沈轻尘起身,福了福,“那别耽搁了,我们赶紧走吧!”
看着心急火燎下楼的沈轻尘,魏临渊秀丽的眉眼有些不安,他无所适从地叹了口气。
到了济药堂,竟然看到沈恩之和沈望之过来求药。
二人赖着不走,好话说尽。
沈望之声音虚弱:“那日小妹冒犯谷主夫人,我父亲已经狠狠责罚了她,求谷主赐药。不然,我小妹命不久矣!”
沈轻尘觉得沈望之的话言过其词,就听沈恩之又说:“小妹受刑,如今暑热难耐,腐肉生蛆,若是再无上好的伤药愈合皮肤,她怕是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