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卧的父亲?”
“是……但父亲不在我家,是由我兄长领走,在另一个乡卧病,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还需要徒步过去送钱。”
“而且现在田地售价低贱,卖了不划算,更何况男人死后,房子还在,所以我没有搬随兄长离开这里。”
不等姜钒细问,女人便将家里的细节一一托出,显然已经十分相信了他。
不过也是,若今天不是姜钒出手,她可就要遭受凌辱,若赵成下手再无轻重,事后起了杀戮之心,恐这一世再也见不到父亲。
也是如此,姜钒已经成了她目前唯一的依赖。
而另一边,听到女人的叙述,姜钒只感到凄惨。
对于一个妇女来说,父亲卧病,还死了丈夫,家里活一人干,压力确实巨大。
虽然有个哥哥,但能从她口中听出其实力也是有限,挣不了多少钱。
这日子真是一眼就能望到头。
姜钒稍清嗓子,转移了话题:“原来如此……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玲……玲蓉。”
“哦?好名字,名字好听,人也好看!”姜钒在一旁安抚般地夸奖道。
听到这般回答,玲蓉稍稍一愣,微偏过有些苍白的面颊,语气带起惊喜道:“真的?名好听,人也好看?”
“那当然,我从不说违心话。”
得到肯定,玲蓉面容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红晕,迅速偏过头去。
相反姜钒对此倒是没有多加在意。
后半段路,两人倒是没有了什么话语交谈。
又走了大概十分钟,玲蓉突然轻扯了一下姜钒的衣袖,示意他停下。
后者照做,将目光投向了前方一块窄小庭院,以及其上搭建的一间简陋土房。
不得不说,青阳乡确实是个偏僻小乡,人口少,村户之间相隔距离还很远,两户人家中间通常是一块长满了大片杂草的荒地。
就这分布,一旦出了什么事,相隔一二公里的乡邻根本不会第一时间发觉。
也在此时,姜钒隐约听到了土房里传出的酒杯碰撞及浪喊声。
“来,弟兄!再干一杯!等赵哥把那寡妇带回来,咱俩一决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