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冷冷地看着他,掏出令牌在他眼前晃了晃,反问道:“你且告诉我,这是谁的地盘?”
朱春贵看到令牌,顿时吓得瘫倒在地,浑身颤抖,双眼死死盯着陈平安手中的令牌,结结巴巴地说道:“镇……镇副大人,这……这怎么可能!”
陈平安眼见朱春贵已然伏诛,那贼人既除,余下喽啰便失了主心骨,反抗之意瞬间消散。
陈平安神色冷峻,缓缓踱步至那被踩在脚下的壮汉跟前,目光如炬,沉声喝道:“尔等连杀人越货这般伤天害理之事都敢为之,这世间还有何事不敢做?”
“速速将你的同伙一一招来,否则休怪我手段狠辣,绝不留情!”
那壮汉被踩于脚下,却仍硬气十足,突然一声怒吼:“朱春贵,你最好紧闭尊口,若敢吐露半分,定叫你魂归九泉!”
朱春贵听闻这话,顿时冷汗如注,浸湿了额头的发丝,整个人吓得瑟瑟发抖,内心犹如陷入了无尽的深渊,挣扎两难,难以抉择。
陈平安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轻轻瞥了一眼身旁的袁队长。
袁队长心领神会,当即双手一拍。
刹那间,二十名巡防兵如猛虎出山般冲入回春堂。
众人行动迅速,有条不紊,很快便将这回春堂暂时查封。
堂外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人群中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之声不绝于耳。
朱春贵心中饱受煎熬,如坐针毡,实在难以忍受这内心的折磨。
他眼神癫狂,瞅准旁边的柱子,竟一头撞了过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朱春贵当场气绝身亡。
陈平安见状,眉头微微一皱,而后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那壮汉面前,冷笑一声道:“倒是个讲义气的主儿,待你到了衙门,上了那刑具,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否这般硬气!”
那壮汉咧着嘴,发出一阵冷笑,问道:“什么刑具?”
陈平安怒目圆睁,当头喝道:“老虎凳!”
壮汉听闻“老虎凳”三字,瞬间脸色煞白如纸,吓得瘫软在地。
随后,他被巡防兵押了下去。
袁队长双手一拍,满脸遗憾地说道:“未能将这伙贼人的老窝一举端掉,把其余党羽一网打尽,实在是让人憋闷!”
陈平安淡然一笑,说道:“依我看,这伙贼人并无庞大的团伙,不过寥寥几人罢了。”
“上次我已手刃其中两个。”
袁队长听闻此言,一脸惊愕地看着陈平安,心中暗自嘀咕:自己从始至终都未曾见陈平安动过手,他竟能徒手干掉两个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