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哭,也没挣扎,只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眼神看着他。
我懂了。
我彻底懂了。
他爱的,从来不是沈清漪这个人,而是“沈家玉女”这个符号,一个能与他“京圈佛子”名号相匹配的附属品。
他有病态的洁癖,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如今,他认为我这个“附属品”脏了,有了瑕疵,他就要用最极端、最残忍的方式,来证明我的不堪。
来维护他那可笑的、自以为是的圣洁。
这张带血的床单,与其说是为了气我,不如说是为了说服他自己。
他没有选错,只是我中途变质了而已。
我笑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出声。
我的沉默,更加激怒了他。
“怎么,不信?”他疯狂地冷笑,松开了我。
“无所谓。从今往后,裴家的女主人,只会是小薇这样干净的女人。而你,就和你肚子里的野种,永远留在这间屋子里,腐烂,发臭!让你骨子里的下贱,和你肮脏的皮囊彻底融为一体!”
他转身离去,背影决绝。
裴行寂,你真可悲。
自以为是掌控一切的神,却不知早已是别人手中的棋子。